雨的形狀
我怎麼能夠知道呢?我只是坐車要到水源路,最多戴上眼鏡,有一本日記本和一串鑰匙,我假裝咳嗽,偏頭看窗外,心情著急,表情跟任何一位乘客一樣冷漠;我對時間也許有狂妄的企圖,只是不便明說。 夏宇 1982
2012年3月2日 星期五
鍵盤一日,人間十年
當然沒那麼久。而且我也提不出計畫不用鍵盤。
從沒有雨的地方穿到有雨的地方,停車場的老婆婆說平安符哪裡都可以求,我偏要把事情難度弄的高一點。海被霧包住了,滿山的霧令人覺得荒誕,但是很由衷很由衷地,希望妳平安,也希望我平安。
貸款清了,帳戶空了,信用卡被安置在卡夾裡了,消息傳的比任何預期的媒介都快了,依然是逆來順受,沒有什麼,哼著王菲的歌讓人寬心。
從頭到尾,忘記了誰,想起了誰。從頭到尾~~忽然天亮忽然天黑,諸如此類~
我是正面的,只是不斷那樣被懷疑著。真話說得像吐酒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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