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夠知道呢?我只是坐車要到水源路,最多戴上眼鏡,有一本日記本和一串鑰匙,我假裝咳嗽,偏頭看窗外,心情著急,表情跟任何一位乘客一樣冷漠;我對時間也許有狂妄的企圖,只是不便明說。 夏宇 1982
2012年9月3日 星期一
九月三日
29歲的最後一天,也是自出生那天算起的的第10958天。兩個要跟的診,一個要值的班;工作上彷彿一切都還沒有獨立。是很想在30歲之前說我有達成了什麼啦,但看來那些是沒辦法了,僅僅據說有隻藍貓會在100年後的這天誕生。
我的第一個十年什麼都不懂,還留在記憶裡的盡是抽象的浮雕。第二個十年我相當的用功,每個大考前十二天一定心無旁鶩。第三個十年,我以為可以拚一下,想要的那種生活方式,為未來,學語言,寫詩,當文青,哲學家。但是失敗了,有些事情的意義不過是徒勞。直到今天,總算可以、不得不地、很有現實感地面對一切。皮在笑,心在抽。
宇宙幾百萬星系,連自由思想都尚未明瞭的邊境,卻有辦法讓你從望遠鏡觀察到一百多億年前大霹靂的那片刻。同樣令人迷惘誕生的初衷,思考著一邊重力與其他星系相互影響融合疏遠。然後就過去了。外頭有沒有另外一個宇宙不知道,亦不知有來生,僅僅是個晴日,僅僅是個安慰。
沮喪無用,逆流仍在。懷念十幾歲不以任身而不滿的小子;即使他僅僅懂了一半不到。身分沒有,財產沒有,傾訴對象沒有。僅一些練習、不多的存款、和偶爾的心得。
穩穩地跨越吧,既然要繼續活著;等待著未來,平淡而僅僅是稍有逆轉的未來。或者就那樣,聽著那些歌,輕輕地度過。
2012年4月17日 星期二
2012年3月2日 星期五
2012年2月24日 星期五
2012年2月14日 星期二
2012年2月9日 星期四
2012年1月14日 星期六
台灣大選
並沒有擁護誰的打算,甚至不在意政治新聞甚久,幾乎沒有想法。但很意外一大早起來GOOGLE圖樣換成了TAIWAN ELECTION,這樣的大局觀確實能夠說服。去投了票。
但今天最大意義不是這個;全家都回來了,兩個妹妹,老爸老媽,甚至幾乎所有的叔叔姑姑,除了一些嫁入外地工作關係之外。喧嘩,場面不見已猶如小時候除夕夜回憶。歸有光項脊軒志的內容:迨諸父異爨,內外多置小門牆,往往而是。東犬西吠,客逾庖而宴,雞棲於廳。庭中始為籬,已為牆,凡再變矣。這篇誌的內容,當初讀完莫名深刻至今,寫大家庭的落寞,從母親到妻子兩代大宅園代換為主軸,徐徐回憶,雖不順,但似一生靜好謙遜,甚愛。
但今天最大意義不是這個;全家都回來了,兩個妹妹,老爸老媽,甚至幾乎所有的叔叔姑姑,除了一些嫁入外地工作關係之外。喧嘩,場面不見已猶如小時候除夕夜回憶。歸有光項脊軒志的內容:迨諸父異爨,內外多置小門牆,往往而是。東犬西吠,客逾庖而宴,雞棲於廳。庭中始為籬,已為牆,凡再變矣。這篇誌的內容,當初讀完莫名深刻至今,寫大家庭的落寞,從母親到妻子兩代大宅園代換為主軸,徐徐回憶,雖不順,但似一生靜好謙遜,甚愛。
選局結束了,開票過程無感,可能遠遜於一場NFL的決戰,我想十年後,寧可務於廚事,我也不會是個熱衷於政治的人;政治總是很難說的,任何結論在考慮既有利益下,都不能夠說你超然大觀,但願當選者能夠受選票警惕,知大任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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