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雨水從霧裡凝結出來的早上,慘白綠葉,她從底下經過,著了一陣寒,右手把大衣和緊,左手仍舊緊壓住肩胸,有點雨水;繼續前進,搭個車,將一天開始。
敗亡如草芥,還得生存。
失敗者就只能夠逆來順受。
我怎麼能夠知道呢?我只是坐車要到水源路,最多戴上眼鏡,有一本日記本和一串鑰匙,我假裝咳嗽,偏頭看窗外,心情著急,表情跟任何一位乘客一樣冷漠;我對時間也許有狂妄的企圖,只是不便明說。 夏宇 1982
我怎麼能夠知道呢?我只是坐車要到水源路,最多戴上眼鏡,有一本日記本和一串鑰匙,我假裝咳嗽,偏頭看窗外,心情著急,表情跟任何一位乘客一樣冷漠;我對時間也許有狂妄的企圖,只是不便明說。 夏宇 19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