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形狀
我怎麼能夠知道呢?我只是坐車要到水源路,最多戴上眼鏡,有一本日記本和一串鑰匙,我假裝咳嗽,偏頭看窗外,心情著急,表情跟任何一位乘客一樣冷漠;我對時間也許有狂妄的企圖,只是不便明說。 夏宇 1982
2014年11月30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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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到開票結果才開始出聲,然後,喔,原來我們想的都一樣。用選舉完成一次革命那種感覺。
僅次於開合了藥或者說好神奇你那天調完都不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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