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形狀
我怎麼能夠知道呢?我只是坐車要到水源路,最多戴上眼鏡,有一本日記本和一串鑰匙,我假裝咳嗽,偏頭看窗外,心情著急,表情跟任何一位乘客一樣冷漠;我對時間也許有狂妄的企圖,只是不便明說。 夏宇 1982
2012年4月17日 星期二
就像帶走每條河流
喜歡這一句,好像下著大雨的感受。大海是很早聽過的歌,太早了,僅僅只是聽過,沒有感受,話說回來那種向著海天一際人字型放大的解放姿勢怎又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感受的,那是心裡的河流,把心裡的河流宣洩入海,那些河面有多寬,上游有多急的河流。
帶走吧,不適合於現在的那些,應該永遠沉入海溝的那些。留下因為捨棄而疤痕無懼的軀體。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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