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形狀
我怎麼能夠知道呢?我只是坐車要到水源路,最多戴上眼鏡,有一本日記本和一串鑰匙,我假裝咳嗽,偏頭看窗外,心情著急,表情跟任何一位乘客一樣冷漠;我對時間也許有狂妄的企圖,只是不便明說。 夏宇 1982
2012年2月14日 星期二
夜粧
"來不及唱的歌,下輩子再唱給你們聽" 。
原來一個月以前就辭世了,但包括部份親人在內等到她安葬完畢之後才曉得。成功的避開了今日媒體,不是什麼陰謀大計,只是不想讓朋友歌迷難過,在農曆新年,多活了41天,一個藝人。
我並不屬於那個世代,但這種溫柔,動容了。聽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嚥食,還好有個掩飾。還好老媽說,蛤,鳳灰灰走囉?壓住了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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